“季哥……?”柳意绵望着季唯,心揪成了一团。
赵勉光的目光紧紧盯着季唯。
“谁让他喜欢念书呢。”
季唯叹气,脸上流露出几分无奈,“我又教不了他,若不让他来书院上学,岂不是耽误了他?就连秀才都夸他聪慧,是块念书的好料。”
“不过这主意也就你能想出来了,正常人不会让柳弟来书院念书的。”林泰忍不住说了句。
虽说他对柳意绵来书院念书,甚至并没什么感觉。
可书院里的大多数学子,却并不这么看,他们嚷嚷着要柳意绵回家,觉得哥儿就该留在家中cao持家事,相夫教子,而不是来书院跟他们坐在同一个讲堂里,习字,念书,写文章。
对大多数人来说,他们觉得被冒犯了。
“就连勉光当初也曾有此疑惑。”
林泰这话一出,赵勉光那股子劲儿一下子散了,接触到季唯似笑非笑的表情,顿觉丢人,脸颊也火烧火燎似的发烫起来。
“莲花清雅不俗,珍珠贵重华丽,一个是出自淤泥,一个是含沙而生,却未曾见到有人嫌弃其出身低贱。更何况哥儿虽与男子稍有不同,可从大乾律法上来说,与普通男子并没有什么区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