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说,怎会如此荒唐!”张鸣远这两日心情糟透,连书也看不进去。
张老爷子一听张鸣远此言,还以为找着了独子不愿娶妻的真相,可谓是苦口婆心的劝他女子总比哥儿好。又见他三天两头就见柳意绵这哥儿,误把他当成了张鸣远看中的人,要不是张鸣远据理力争,只怕今日柳意绵都不能进张家门。
“难怪。”
“难怪什么?”
“难怪张管家今日看我的眼神,如此奇怪。”柳意绵没忍住笑了声,倒让张鸣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是我的错,那日不该没过脑子,就说出那番话。实在是过于烦人了些,我想着一劳永逸,也没怎么仔细思量……”张鸣远叹气,又说起考校论语一事来,“今日我出题考你论语,若是你能过,我便修书一封给山长,若是不能过,父亲恐是不会让你再来了。”
张鸣远抱歉地看向柳意绵,后者啊了声,表情失去了平静。
柳意绵怎么也没想到,为了这句玩闹似的话,竟牵连到了他头上。总算是明白了张鸣远,为何要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