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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番)灭门 (第6/14页)
。 舞儿将他换下的衣衫拾起来,泡到了冷水桶里,端着一篓自己晒干的花瓣,扑簌簌地往浴桶里撒。 连祈捞了把雪白的花瓣,蹙眉道:“我一个大男人泡什么花瓣。” 舞儿拍下他的手,将沾在上面的花瓣弄下去,“茉莉花,安神的。” 连祈无奈叹了声,全依了她。 舞儿待水温降下去,又添了些热水,拿过一旁的棉布巾替连祈擦着肩背。舞儿黑润的发间别无点缀,只用一根木簪子挽着,松垮垮的,一歪头便滑了下去,掉进了浴桶。 连祈尚不及出声,就见舞儿将手伸到了浴桶里,从他双腿间堪堪擦了过去,在浴桶底下捞啊捞,一颗脑袋就杵在自己胸前,绵软的发丝蹭得他心里发痒。 连祈忙往后坐了坐,端着她胳膊抬到了一边,摸出那根簪子递给她。 舞儿甩了甩手上的水,将头发重新挽好,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神色。 连祈却有些热得冒烟,趁着舞儿还在镜前,哗啦一下从浴桶里出来,裹上了袍子。连祈也由此意识到,舞儿已经是大姑娘了,这些年一直跟在他身边,男女有别的意识都淡泊了。就连舞儿来葵水的时候,都是他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给讲的,他这个“爹”当得也够辛苦。 “以后这些事我自己来,你就不用伺候了。” 舞儿拧过头,看了他一眼,问:“又怎么了?” 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连祈系好衣袍的带子,面无表情。 舞儿似乎了解了什么,笑了一声,道:“那有什么,我又不是没见过。” 连祈一听,这不得了了,眉毛都竖了起来,“你去看谁了?” “花姑那里成天都是脱光了的人,我看着跟猪rou也没什么区别。” 舞儿说的花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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