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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服。

    空调冒着冷气，乔沫盖着毯子，轻轻翻了下身，却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察觉到，宋清羿似乎在盯着自己。

    乔沫揉揉眼睛，那份注视感依旧还在。

    乔沫向来是个行动派，有怀疑的事情她就一定会问。

    她低低喊了一声：“宋清羿？”

    果然，宋清羿同样低低回了她一声。

    可乔沫的下一句话却让宋清羿无法再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一直在看我？”

    乔沫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回答，大约是在乔沫以为对方再也不会回复自己的时候，距离他不远的那个人忽然轻轻“嗯”了一下。

    那声音很低，如果不是仔细去听根本不会察觉，可此刻的头等舱内并没有坐满，乔沫的精力又过于专注，所以她听见了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沉默的变成了她。

    于是整段路程开始充斥着沉默，宋清羿不是个多话的人，他施了魔法把乔沫变成了一个沉默者。

    乔沫翻出手机看了会，脑子里却在试想着一种可能。

    宋清羿是不是有点……喜欢她？

    可是就连乔沫自己都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和娱乐圈里那些油嘴滑舌的年轻人相比，宋清羿很干净。就像宋清扬可以把喜欢你天天挂在嘴边，他说一百句喜欢乔沫一句都不会信，可宋清羿光凭他的沉默就让乔沫产生了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乔沫舒了口气，塞上耳机，把自己闷在座椅里。

    飞机飞到了另一片地界，火红的光线在云团之中翻滚，飞机依旧在晃荡，乔沫却没有刚刚那么冷了，她的视线稍稍一偏，又可以看到宋清羿看向自己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