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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，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？嗯？”林溪柠缓缓起身，倾向周俊天，用最后的力气“两天前的晚上，我在你们家的客厅里，把每一个可能性都想过了，唯独先排除了你会出轨这个因素，周俊天，连我一个外人都不敢相信的事，你让娇娇怎么去承受，啊？”

    这一声，彻底喊破了嗓子，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，都带着血腥的味道“你背叛她在前，丢弃她在后，你明明知道没了你以后，她的天就塌了，你还敢扔她一个人在家不闻不问，你知道娇娇现在什么样子吗？死人你见多了，见过鬼吗？那么俏生生的一个人，全被你毁了，毁了你知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林溪柠最后依然没忍住，随手抓起那瓶咖啡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，劣质的铝制咖啡，四散开去，灰色的脏点布满了周俊天那从来都一尘不染的白大褂，刺眼的很。“还有，娇娇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的一个不字，你的那些肮脏事，是我自己调查的。”

    林溪柠走后，周俊天独自在窗前坐了许久许久，眼睛阖上，便全是娇娇的脸，她小的时候，带着婴儿肥，嘟着嘴往他身上爬的样子，她上学了，拿着不及格的试卷躲在他身后的样子，高中时候她被人告白，哆哆嗦嗦把情书上交给他的样子，大学时候梳着马尾，挂个耳麦，在医院陪他值班的样子，结了婚，她穿着跟他同款的睡衣枕在他腿上看电视的样子。从小到大，一如既往的可爱，温柔，纯真，林溪柠说的对，娇娇被他保护的很好，或者说打造的很好，控制的很好，一直都是他心里那个喜欢的样子。

    可终究，一切戛然而止了。

    出了医院的林溪柠，把自己关进驾驶室，放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