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不清不楚的,我根本不知道他想和好的什么,或许我潜意识里知道,但是不愿意想。
但我轻轻地叹了口气,回他:“和好吧。”
他一下子笑了起来,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,说:“走吧,我们商量下,去哪儿旅游。”
我想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的,但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我没有变更志愿,没有强硬地拒绝他的“和好”,已经是一种让步。
尽管经历了那么多的糟心事,尽管经历了很多次的失望,宋东阳于我而言,依旧是很重要的存在。
我的理智依旧提醒我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,但我低下头,看着我和宋东阳交叠在一起的影子,还是轻轻地对自己说了句:“随缘吧。”
我和宋东阳都算超长发挥,去了想去的大学,达成了少年时“上同一所大学”的梦想,临水一中那一届的重本率和本科率都超越了往年。
那之后的日子,也没什么波澜了。
我们读了大学,大一大二的时候我沉迷学习,连课外活动都参加得很少,大三的时候直接跟着导师进了实验室,没玩没了地做实验,之后顺理成章地硕博连读,又去国外做过两年的交换生,沉迷学术无法自拔。
宋东阳大学毕业不再继续深造,他有属于他的更为广阔的空间,我经常能从他人的口中、从报纸上、从电视上得知他最新的资产和头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