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 狗狗，灌水和 喝尿 (第2/8页)

甲横腰截断的跳蚤。

    他没催促我，是我自己，心被撕扯得粉碎，膝盖后挪，退回到公共走廊。

    我的反应没有超出他的预料。

    他站在原地半蹲下来，勾了勾手指，“爬过来。”

    他在叫一只狗。

    我手脚不听使唤地发软，呼吸加重，走廊的风吹持续吹拂着赤裸的下半身，我竟然没觉得冷。

    他敲了敲地面，嘴里发出逗弄狗狗的声音，“过来小钥，来主人这里。”

    我咬着嘴唇，想转头回到调教室。但一股莫名的热气在我体内乱窜，烧得我头晕眼花，身冒冷汗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，我看见自己埋下头，以极慢的速度抬起右手，幼犬肥软稚嫩的爪子在空中短暂停留，然后稳稳落在了地面。这一抬手用光了我大部分力气，我呜咽着，四肢着地缓了好久，直到面前积攒出一滩泪水，才将左膝抬起，小腿擦过冰冷的地面，红彤彤的膝盖结结实实磕在地上，我身子一歪，接忙迈出左掌左膝。

    躲在巢xue中的幼犬成功走出了第一步。

    “小钥真棒。”

    我一步一步熟悉着爬行，娇嫩的皮肤摩擦成四团灰漆漆的暗影，不知过了多久，我终于爬到他面前，眼泪沿着爬行的轨迹洒了一路。他抚摸着我的头发，摸我颤抖发烫的身体和初次行走的手掌。

    “你兴奋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感觉会欺骗你，你的身体不会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我的下巴，手心放在我面前，“回到主人身边，不应该高兴吗。”

    我伸出舌头，舔他的掌心，还有落在掌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