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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27章  (第2/3页)
叶际卿也委实吃了好大的亏,差点在剪刀下一分为二,也差点在打火机之上被烈焰焚身。    可终究叶际卿肯低头,比划半天知道自己根本狠不下心,老老实实地戴在手腕上,任由它随着时间同他一起增岁。    外人眼里的他又冷又傲,挑的连鼠标垫蹭上一点水渍都要换新的,唯独手腕上一条颜色尽褪的编织红绳从未换下过。    曾有人好奇,问他戴的是什么。    叶际卿淡淡地转了下手腕,说:“辟邪的。”    背过人来,他一下一下地戳着手腕的红绳,低声骂着:“池锐,你要让我找到了,腿给你打断。”    来这里之前,这条红绳好像提前有了心灵感应,线头寸寸断开,再也没有任何补救的可能。    可叶际卿还不放过它,将它团着随身携带,任由它缠过每一件穿过的衣服里。    红绳两端都是炸开的细丝,在一片雾霾里随风飘荡着一束绯色,映在没黑沉透的夜里仿佛跳动着毛绒绒的火焰。    时急时缓地翻飞,两端各自飞舞,从手背又绕到指尖来回地荡着。    “哎哟,德行吧。”何煦在他身后凉凉地说。    叶际卿回头过去,眼睑发红,笑骂了一声问:“怎么还没睡?”    何煦拎着一个马扎,坐他旁边:“你正坐我房顶上,这椅子来回来去地晃,诚心的吧?”    叶际卿抬头呼了口气,跟他道了个歉,说完又将头埋进了胳膊里。    何煦从兜里掏出烟,凑着满屋顶的烟气续了一根,半根燃尽他才开口问:“池锐耳朵怎么了?”    叶际卿闷闷地笑了一声,味道磨着苦涩。    何煦算是他交的时间最长的一个朋友,那天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那番cao作到底瞒不过他。    “右耳失聪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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