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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康将小红鸟抱到了床上，给他盖好了被子，他轻轻地漂浮在床畔，侧着头用视线描绘着提姆。

    他和他曾经真的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康纳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关掉了X射线，回想起了自己的提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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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是在哥谭，他坐在韦恩庄园的花园里，提姆坐在躺椅上，腿上还盖着画着S与红罗宾的的珊瑚毯——这个毯子是康纳自己织的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老看着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特别好看啊。”在康眼里，提姆永远是最好看的那一个。

    “我带着你出去就像爷爷带着孙子啦，哪有什么好看的？”提姆很有自知之明，自己的克隆小子仍然年轻活泼而美丽，自己的脸上已经爬满了老人斑，皮肤已然松弛，曾经能引得克隆小子脸红的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也已经变得浑浊了。

    “就是好看，我自己老婆，我还不能说好看啦。”

    提姆短促的笑了一下，他转过头来，将花白的后脑勺留给自己的恋人：“可我们看起来已经并不匹配了。”

    可就算是那样，康还记得自己尝试着去吻那双干皱着的嘴唇的感觉，那是甜的，是属于提姆的味道。

    提姆很抗拒这个，但是康很喜欢，他开始学留着自己的胡子假装年龄很大，开始学大声说话照顾耳朵开始渐渐失聪的提姆，学会在提姆向别人介绍这是我孙子的时候说出，不，这是我的丈夫。

    后来的后来，他坐在韦恩的家族墓地间洗刷着墓碑的时候，看见了赶过来的超人。

    “克拉克。”他和人间之神这么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噢，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