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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把、枪呢还是那个人呢？”

    巴基突然抬眼，盯着她，眼神逐渐变得暗沉。

    莉莉丝挑眉，与他对视许久，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，或者说他整个人都状态都不对头，他就那样看着自己，偶尔微微转动一下眸子，大多数时间里，她觉得他并没有看自己，只是机械性地盯着什么东西而已。“喂！詹姆斯*巴恩斯，你怎么了？”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巴基的瞳孔收缩了一下，他避开了莉莉丝的眼，低低地说：“你认为，该负责的是开、枪的人？还是那把、枪？”

    莉莉丝失笑，但是当他正视她，双眼中满满的是认真地神色时，她收起了笑，问：“这个问题的答案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是的，我不知道。巴基点头，看着莉莉丝，这一刻，他突然很想知道她的答案，她的观点，她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。

    莉莉丝切了一声，用一种“你果然脑子不太好”的眼神看着他说：“当然是开、枪的人啊！这个答案，就算是变成三岁小孩子的美国队长都能回答出来，而你，居然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巴基语带疑问地轻轻说道，“我以为很多人都会认为是、枪的错，需要负责的应该是那把致人死命的、枪……”

    莉莉丝看着巴基，他现在的神情怎么像在自责与释怀之间挣扎？她皱眉一想，心里暗骂了一句，这可真是阴差阳错，她拿开、枪的人和、枪这个做例子时，完全没有想起眼前这个男人，曾经被洗脑后当做武器杀了很多人，显然，他刚才的愣神是想起了自己，并且把自己代入到了这个例子里去了。这，可真不是个好习惯！她故作没明白的样子，说：“哦